哦吼。
事情真的是變得越來越有趣了??!
上一任“老板”是誰呢?她還真的是很想知道啊,怎么說也應(yīng)該是洛天的人吧。
傅之夏將花茶放到一旁的桌上,半瞇著雙眸思考著。
到底是誰下命令殺了自己?
沈卿口口聲聲說是她殺了自己,可是自己記憶中明明就是簡然殺了自己。
難道是自己的記憶出錯了?
“老板?老板?”電話那頭的老板一直不說話,沈卿激動地大聲地呼喚著。
可是依舊得不到任何的回應(yīng)。
傅之夏聽了極其厭煩,索性掛斷電話,將其關(guān)機,將手機丟到桌上。
“哎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?!”
看樣子,老板有事情隱瞞著自己呢。
她想知道,可是卻又不能夠直接去詢問洛天。
嘖……
她真的好想知道到底是誰下達的命令殺死自己呢。
沈卿再次打電話過去,已經(jīng)是關(guān)機狀態(tài)了。
“該死的,關(guān)鍵時候一個都靠不??!”沈卿氣的將手機朝著地板砸過去。
老板只要下達一個命令,自己就拼死拼活地努力著賣力著去執(zhí)行,從來不會有任何的抱怨和怨言,但是為什么輪到自己出事,想要找老板幫忙,卻這樣子被物品的拋棄了??!
為什么啊,這到底是為什么??!
算了!
這個世界上就根本沒有一個人是能依靠的,自己只能夠靠自己去想辦法了。
沈卿在心中慢慢盤算著到底應(yīng)該要怎么做才好。
訓(xùn)練島。
直升飛機降落,葉澤帶著簡然和簡非墨來到訓(xùn)練營。
簡非墨看著島上的一景一物,一花一草,已經(jīng)被震驚地說不出任何的話。
葉澤看了一下時間,這個點顏荼已經(jīng)在中央沙地。
“就是這孩子?”
剛來到沙地,顏荼身著一身迷彩服,修建的簡練的短發(fā),雙手環(huán)胸地倚著鐵網(wǎng)門框,一雙淡綠色的雙眸打量著拖著行李箱的簡非墨。
“嗯,之后就多麻煩你了?!比~澤說道。
簡非墨抬頭看著顏荼,禮貌性地問好:“阿姨你好,我叫簡非墨,以后請多麻煩你指教我了?!?/p>
“哼?!鳖佪崩湫σ宦?,對著沙地中央訓(xùn)練的學(xué)院,打了個響指,示意他們停下來。
五六個七八歲大的孩子,有男有女,聽到響指聲,停了下來,站在一排看著顏荼。
“小查,和他過幾招?!?/p>
名叫小查的男生,七歲,古銅色的皮膚,是個混血兒,一雙歐式雙眼皮,濃密的睫毛又長又卷,雖然剃成了平頭,但是頭發(fā)依舊還卷卷的,在聽到顏荼的聲音后,上前一步,大喝一聲:“是!”
其他幾個孩子退到一旁,坐在一旁的石墩子,小聲竊竊私語地議論著新來的簡非墨。
“細胳膊細腿的,不經(jīng)打?!?/p>
“一看就是個大少爺,她媽媽以為我們這里是夏令營嗎?”
“或許是個后媽呢?”
“要不要打賭啊,賭注就是今晚的雞腿!”
“好啊好啊!”
“千語,打賭嗎?”
“無聊?!苯凶銮дZ的女孩,穿著迷彩服,馬尾高高豎起,是這群人中年紀最小的,還不滿七歲,但是那張稚嫩的小臉上,呈現(xiàn)著與年紀不符的冷漠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