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止血,如今這傷口恢復很差,只怕會留疤?!?/p>
話音未落,我便赤著腳下地,急著拿來我的藥箱。我一心拿著藥為林逸涂抹上,而他只顧著暖我因赤腳下地而更加冰涼的腳丫。
為林逸涂上藥后,我還是決定堅守內心陣地,堅持與林逸劃清界限。特地拿來兩套被褥和多余的枕頭,在客棧的大床上分出兩個部分。
不安分的林逸多次欲跨越這床間的阻隔,伸手摸尋著我的身體,都被我嚴厲禁止,故作鄭重地說著,“世子,我現(xiàn)在并不是和想和你肢體接觸。”
委屈巴巴的小狗只好隔著床中的山海,紅著眼睛,獨自在一旁哀嘆。
——
清早迷糊間,感覺林逸似乎越了線,將我摟住懷中,并在我唇間留下一吻。本想著待我徹底醒來在一一算賬,沒想到醒來時,旁邊的被褥人影早已不知所蹤。我望著旁邊空空蕩蕩的被被褥,竟然有點悵然若失。
“小姐,你醒了?!毙∑亮ⅠR上來服侍我。
我猶豫了片刻,問道:“世子,他什么時候走的?”
小屏似乎沒有注意到我故作恭敬的稱謂,不經(jīng)意地說著,“姑爺一大早便走了,還特意叮囑我不要吵醒小姐您?!?/p>
該死的林逸,為了逃避我早上的責怪,竟然走的這么早,我在內心無理的責怪道。
“小屏,他們都出去了嗎?”
“阿梨小姐和顧南禾早早地就趕去了荊州西郊,姑爺和傅逸塵也早早地便出了門。只是聽說今日要封城門,不知道阿梨小姐他們晚上如何回城?!?/p>
封城門,這暗示著今日他們將會有大動作發(fā)生,看著身邊好友一個個都熱血投入這次解救中,而自己卻日日在客棧里,仿佛如隔岸人般看戲,心里難免生了不安與愧疚。
“小姐,怡紅院的人傳信,說他們頭兒想見你?!毙∑恋脑捳Z,大亂我內心的不安情緒,我連忙接應,立刻起身前往怡紅院。
守在房門的知曉看到我出門,欲上前阻攔詢問,我顧不得她的再三詢,揮揮手便直接離開了。
來到怡紅院,那頭兒竟是那日獻舞的紅袖??吹剿谑釆y臺前,精心打扮著,櫻桃般的小嘴正在抿著那鮮艷欲滴的胭脂。
我竟被這鏡中妖艷張揚的女子深深震撼到了,被她迷的邁不開腿。
紅袖瞧我這呆滯的模樣,發(fā)出了銀鈴般爽朗的笑聲,開門見山道,“夫人,紅袖有一事相求,不知道夫人可否幫忙?”
我看著鏡子傾國傾城的面容,如搗蒜般點了頭。
“今夜荊州士族馮氏宴請荊州知府,我會前往表演,此行我想要夫人陪同。